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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纠缠了一会儿决定使用大杀器??给虎子一把巨型锤子让丫跳击。
我们并不知道,当时正是战锤长矛野蛮人一统战网的时代。
我们只是觉得锤子虽然慢,但杀伤力大,用在跳击这种当时还是绝对命中的技能上,特别合适。
虎子自从听说野蛮人蹦?多了有可能摔断腿之后就特别惜命,不到万不得已不跳。
另一个原因是天知道半空中会不会中个攻击反噬什么的。
这回丫也豁出去了,本着一命换一命的态度硬是搞死了西希之王。
“这才叫一锤子买卖。”每次跳之前虎子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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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忙着自杀袭击的过程中其他人就比较闲,因此老罗和马总书记才有空跟我闲扯淡。
我知道老罗是在真心劝我,不过我并不觉得他的建议有任何参考性。
第一,他们低估了猪桑的niubility。
一个不惜把自己弄得右手骨折来泡妞的人,只能用强大来形容,堪比林平之东方不败。
人强大到一定程度,别说圆满,就是快圆寂了也照样有人跟。
可惜那时候杨振宁老先生还没有喜结连理,我没法证明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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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要说我言过其实:跟自宫比起来,骨折算什么。
我要说的是这种人不光有狠劲,更有智慧。
为了实现目标,毫不犹豫地自残,这当然是狠劲。
没有为了练武而去骨折或者为了泡妞而去自宫,这是智慧。
这些道理听起来理所当然,但现实中很多人没这么清醒。
比如说面对拆迁,有人能想到造土炮让拆房子的尝尝大火球,有人却只敢把自己点着了留着空房子让人拆起来更省心。
差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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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这种方案即使合理,也不是我这种人执行得了的。
毕竟,我跟老罗关系再好,我们还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我算是个理想主义者加失败主义者加批判主义者。
具体地说就是理想实现不了我就会破罐子破摔从此诅咒社会。
老罗则很单纯,就是个地地道道实用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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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个例子,当初军训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俩老是被教官收拾。
这也不奇怪,我们穿上军装纯粹一副兵痞的派头,怎么看怎么像越共,任谁见了手下有这么两个人都会忍不住要提溜出来仔细瞧瞧。
我跟老罗当时才认识3天,已经一见如故,每晚必在学院前石桌上酗酒到深夜,然后拎着酒瓶子回宿舍。
途中看见我们的德法两系女生得知自己大学四年就要在这么两个人的领导下度过,都一副要跳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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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晚上训练过后,我一边喝酒一边骂街,老罗却一言不发。
丫一连抽了三根烟,然后问我:你现在有多少钱?
我愣了:干吗?
明天中秋节,凑钱请教官出来吃一顿。
我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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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顿饭之后,我们俩在新兵连的地位大为提高。
每隔两天,晚上训练结束后,教官都会一脸威严地训话:老妖,罗xx,留下。其他人解散!
等人都走了教官就会换上正常人的表情,说:今儿该我请客了,去哪儿?
后来几个学院合练的时候,一个新兵蛋子教官骂我,被我一句话顶了回去。
“我x你妈你还NB了是吧?”那孙子被骂蒙了,反应过来之后想动手。
这时我们教官飘然而至,小声说了一句:这是我的人。
一切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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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开课了,我们大学的真实面目暴露出来,很多人每天在宿舍骂街不止。
只有老罗毫无怨言,还经常批评我们:哪有这么多“应该”?
老罗当然不是一个爱国爱校整天以“不嫌家贫”而自豪的S B。
他的逻辑我明白:反正不是来学习的,混张毕业证就行了,要求这么多有屁用。
然而我明白这一点还是做不到他那么淡定。
果然,不久我就干了件傻事:领着人把系图书室的外文书给搬出来分了。
我当然不是突然好学了??那些书你让我看也看不懂。
我就是气不过:外国人捐的书,你不让我们借阅也就算了,连图书室都不让进是什么意思?
老罗当时对我的举动冷笑几声,不置可否。
果然,后来虽然没有东窗事发(可见那些书根本没有老师看过),但因此感激我的人也一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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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说多了容易让人觉得老罗是个秃顶的中年市侩,这当然是误解。
其实他是我们级最年轻的男生,比我小两岁。
但他人情世故上的经验比当时的我多十年也不止。
我爸妈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每次去我家玩,临走时我爸妈都要嘱咐老罗看好我,别让我一时冲动干什么傻事,好像他是我大爷一样。
持同样观点的还有院书记李大娘。
她老人家一见老罗就好象吃了春药一样眉眼含笑,一见我就一副月经不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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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老罗毕竟还是困在一个年轻的躯体里,有人惹到他头上,他一样要爆发一下。
还是在大一,当时学院还在孜孜不倦地每天早上查卫生。
我们对这种SB制度嗤之以鼻,根本不叠被子.
当然我们也有理由:老子中午才起床你让我早上怎么叠被子?
一个学生会的孙子就盯上了我们宿舍,三天两头来找麻烦。
我的对策就是到早市去买了把刀,天天扬言要给学生会换换血。
老罗就丝毫不张扬,他每次都跟那孙子真诚地保证下次一定干好。
然后丫搞来了文房四宝,写了张大字报趁天黑贴在海报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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